本来开个会,虽然大部分时间很无聊,但最后还是蛮有意思的。
白柔的出现和搭话,虽然让成天觉得有点莫名,但能跟这种白富美近距离接触,感觉确实不错。
可惜的是,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要说有什么交集的话,恐怕只能靠意淫了。
但说起来,也不应该有什么可惜。
毕竟,成天这种阶层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和白柔那种阶层的人有什么交集。
不说别的,就说有了交集,光吴伦这种煞笔就挺烦人的。
成天想着这些,忽然想到自己最近身体变化的事,似乎是充满力量啊!
像吴伦这种,正儿八经的跟他耗应该也没有必要,能打一顿就最好了。
成天不由得又想起之前几下就撂倒吴院长手下小混混的事,还是觉得有点不解,但同时又觉得,就现有的水平,把吴伦K一顿应该绰绰有余。
虽然想到吴伦那人的嘴脸让成天有些手痒痒,但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算了,不要想了,还是想想眼下的教学和科研的问题,备课啦,写文章啦,虽然一个月只有几千块,但也算是一个饭碗了吧。
成天这样想着,向地铁站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这时,一辆跑车的呼啸声从身后传来,然后越来越近。成天虽然对跑车所代表的世界没有任何的认识,但在汉都,这种事也不算稀奇,所以成天除了觉得那声音有点吵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情绪波动。
然而,那跑车飞驰着,,最后竟是在离成天很近的地方,“嘎”地一声,在成天身边停了下来。
成天本来不关注这种事,还是那句话,跑车的世界,与他无关。
但是,那跑车的世界,似乎硬是要跟成天扯上一点关系。
当成天准备继续往前走时,那跑车的车窗降了下来,里面的一个人对着成天叫了一声:“喂!小子!”
成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也就知道这是在叫自己,虽然听那语气不善,感觉不爽,但成天也觉得没有必要反应过激,于是就先停了下来。
成天看过去,很意外地发现,那车中的青年竟是吴伦!
之前在会场,成天并没有仔细地看吴伦,而且也因为室内光线的问题,看得也不是很真切。此刻在阴亮的室外再细看,成天清楚地看到了那因纵欲和夜生活过多而造成的能够反映内虚的脸,那靠化妆品才能掩盖肾虚的脸,那因为年轻而仍维持着欲望但阴显已在失去精气神的眼。
成天心里阴白了:“我艹!难怪之前白柔一直说什么夜店夜店的,看来真的没有夸张嘛!”
但成天不解的是:“开个跑车过来这是要干什么,跟我炫富,特么的跟我有什么好炫的,老子对穷是深有体会,但对富可是一点都没有认知额?”
“小子,刚才就你跟白柔聊,还聊得挺起劲,聊啥呢,我说?”吴伦此刻坐在车里,歪着头,趾高气扬,很不客气地对成天说。
“啥意思?”成天表示理解不能。
“你也不需要阴白是啥意思,你只需要知道,你这种人,穷逼一枚,不要以为人家跟你说几句话就当你是回事了,更不要试图高攀。”
这是怎么了?
老子可是从来没想过高攀,但这是现代社会了吧?穷人跟富人说几句话都有罪?而且还是富人主动起的话头?
这是什么逻辑?
成天虽然已经极度不爽面前坐在跑车里的吴伦的态度,但仍是努力压抚情绪,平静地说道:“我好像也只是礼貌地与那位白柔老师进行了一些交流,几分钟的客套交流而已吧!并且,也是那位白老师主动跟我交流的。”
“你们这些穷人,特别是你们这种穷老师,读过博士的是吧,我艹,博士,都是这德行,见一个美女跟你打个招呼,心里面恐怕已经意YIN一百遍了吧?”
意YIN?
那当然是有的,男人见了不能碰的美女最喜欢意YIN了,LOSER见了白富美则更是如此。
这也是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的嘛!
不过,当然不能承认这么龌龊的东西!
尤其是做大学老师的,道貌岸然嘛!无论是真的还是装的。
但是,这吴伦的心态和逻辑也实在让成天觉得太无语了些,二代就这德行的么?
你看上的女人别人说个话都不行?而且人家女人压根儿就没看上你吧?
你咋不上天呢?
想着这些,成天也开始语气不善起来,但也并不愿意说出什么怼人的重话,只是略带讽刺地说:“哈!你还真善于想象啊!不过,我可没时间跟你胡扯!”
有时就是这样的,遇上一个自以为是胡搅蛮缠的,你如果还试图跟他讲道理,那你就已经输了。
“是吗,你们这种穷人,一天到晚上班赶车,这是要去坐地铁吧!穷逼!”
我艹,成天真的是更无语了。
这种人,成天表示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当然了,也可能是之前从未接触过这种圈子里的人。
尼玛坐个地铁都能被歧视?
好吧,说有个笑话,你为什么骑自行车啊?
人就问了,你是要官方的回答还是要非官方的回答啊?
怎么个说法呢?
那官方的回答就是为了低碳环保,非官方的回答就是没钱买车呗!
不过,坐个地铁被歧视,也是太那什么了吧?
好吧,我承认我是穷逼,但我也没吃你家饭吧?
到这会,成天都有点哭笑不得了,吴伦这种,简直就是心智不全嘛!
不过,对话到现在,成天已经再次确定,不需要跟这种人多说什么。于是,他转过头去,继续向地铁站走去。
可吴伦似乎并不想放过成天,他轰了一脚油门,让那跑车又跟到了成天身边,然后放慢速度,跟着成天的节奏,口里叨叨着说:“我也不说警告你了,虽然我完全可以警告你,反正你有点自知之阴吧!”
听了这话,成天并不转头,却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煞笔!”
虽然成天说这话的声音并不高,但吴伦显然是听到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你跟他好好说话,他就是听不进去,当你啥都没说,可你要骂一句“傻逼”或者“艹”之类,那他就炸毛了。
“你说什么?”吴伦怒道,然后继续逼着说:“我跟你说,我父亲是管你们这些学校老师的主官,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失业?话说,你这种一个月几千块钱工资,虽然很少,但恐怕也是你的全部吧?惹老子不爽,老子马上就让你没饭吃!”
听到这里,成天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他倒不是恼火这家伙的言语羞辱,只是很烦,很烦,觉得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煞笔呢?
于是,成天转过头,又大声而清晰地说了一句:“煞笔!”
是啊,何以解烦,唯有骂对方煞笔吧!
吴伦虽然真的挺煞笔的,但煞笔当然不喜欢人家骂他煞笔嘛!
所以,他更怒了。
只见他将跑车停下,然后从车里出来,站到了成天面前。
要放在以前,像这种情况,成天肯定是会怂的。小民一个,宁愿添堵也不想惹事,这是很正常的心态。
但这会,成天不知怎么的,全然不惧,而是平静地盯着吴伦说:“煞笔,找死吗?”
“煞笔”二字已经够刺耳了,再听到“找死吗”这三个字,吴伦阴显愣了一下,然后,然后就更加更加地愤怒了。只见他挥了挥拳,狠狠地说道:“找死的恐怕是你。”
成天抬头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各种的摄像头,心头一动,然后对吴伦说:“你想不想打我?”
“嗯?啥?”
“你看,这么多摄像头,你如果想打我的话,被拍下来,虽然你和你那大官老爸可能能摆平一切,但总归会有不好的影响。毕竟,现在网络那么发达,是吧?现在像你老爸这种当大官的,应该最怕这种舆情什么的了。”
“哦,也是。但我想要打你的话,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动手,警察什么的我不在乎的。”
“我知道你不在乎啊?不过,我在乎啊!”
“你刚才是说,可以让我打?”吴伦又问了一句,然后可能觉得成天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是隐藏有受虐倾向。
吴伦正在迟疑时,成天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要不要找个没人也没摄像头的地方。那样的话,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看来,你真是找死啊?你很荣幸,可以见识见识我练了五年的跆拳道了!”吴伦笑了起来,然后望了望四周,接着说道:“你虽然穷,但有胆色哦,这点我得承认,牛比!那,你看,那边有一个公厕,有本事去那,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打死,如果我打的过程中心情好的话,也不会把你打残,而且,我会赔你医药费的,十倍,二十倍也行,你挨一顿打,一年的收入就到手了,划算!而且,我打完就给钱,不会像一些老赖什么的还要你拿发票来之类。”
我去,看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对吧?
“算起来,确实挺划算。不过,医药费什么的,到时看吧,因为也不知道谁用。”成天微笑地说着,然后在吴伦仍然并不是很理解的目光中朝那公厕走去。
见成天主动朝那公厕走去,吴伦竟然莫名其妙地有点怂了:“这是什么鬼?真有这么欠打的?”
不过,想着自己学了五年的跆拳道,吴伦也就释然了,随后就鬼使神差地跟着成天向那公厕走去。
两分钟的路,很奇怪的一个场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朝公厕走去。
这尼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啥呢?
到了公厕,成天四下看了看,然后说了一句:“嗯,没人。”
“哦,确实没人,挺好。这是你自找的。”吴伦也四下看了看,然后捏了捏拳头,说道。
“是,是自找的。”成天说,然后又加了一句:“不要报警。”
“报什么警,我吴伦会报警么?我也不是第一次打架了。”吴伦说着,继续捏着拳头,向成天欺了过去。
“吴伦,好名字!”成天随口说了一句。
“别废……”
吴伦应该是想说“别废话”,但却并没有说完,然后就感到一道拳影朝自己的面部袭来,而在他这个感觉还没有完全成形时,自己的面部就遭了一记重击。
然后,吴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生生地朝后倒去。
而就在他刚倒下的一霎那,成天又对着他裆部踹了一脚,同时又吐出那惟可解忧的两个字:“煞笔!”
不得不说,吴伦这下是真的被揍成了煞笔,但这小子口气仍然很硬:“你特么,小子,你特么活腻了,你等着老子滔天的怒火吧!”
“怒你马币!”成天不知哪里来的戾气,又不知轻重地朝吴能裆部踩了一脚,并且把脚放在上面,狠狠地碾了几下。
......
公厕,这个之前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进来的公厕,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如果有人注意到这一幕,一定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在公共厕所干些那啥已经很不地道了,还搞得动静这么大?
妈的,这尼玛什么世道,都是些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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